欧盟反倾销,美国大选 票数,鸠江区人民政府
“真希望你有生命。”
那白色的叹息吹进雪人的眼睛。
“唔——呜呜——哇——……”孩子被这声音惊醒,并不像风的呼声。
“妈妈?”她轻喊,但显然,隔壁沉睡的妈妈不可能听到这声音。
她下了床,打开自己房门,声音就在门口不远处,断断续续。她是不怕的,但总得先报告父母,以免有了危险还得受他们责备。
于是她打开父母房门,却发现上了锁。只能敲一敲,发出木板空灵的响声。
“怎么了宝宝?”大约过了一分钟,妈妈打开门,散着头发,睡眼惺忪。
她往里面瞥,爸爸还在睡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“外面有声音。”她小声说。
“哪儿?”
“外面。”她指着门。
“是风吧,冬天风大,刮过窗户时会产生呜呜的声音。”妈妈不思考便知道原因。
“不像风,是别的东西。像人一样,古怪的声音。”她声音更小了。
“你害怕了?”
“不!”她连忙摇头。
有一次深夜,她被闪电吓哭了,妈妈让她记住,只要防盗门锁上了,窗户带着铁栏杆,待在家里,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没有危险。
“那就别管了。现在已经一点三十六分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妈妈将门关了一半。
“还有问题吗?”
“您听见那种声音了吗?”
妈妈静静听了一秒,只一秒她便知道答案。
“也许听见了,也许没有,无关紧要。去睡吧晚安。”她关上门,再次上锁。
她落寞而困惑,“无关紧要。”她重复,妈妈说得对,这声音极小,又断断续续,她能睡着。